早晨,稀薄的阳光照进屋里。
今天会是个大晴天。
床上的被子拱出一大块凸起,底下的男女身子交叠着,不断传出女生尖细的呻吟声。
呼出的气息是滚烫的,皮肤浮出一层薄汗,摩擦着,黏腻不堪,极不舒服。
沈梨白攀着时杳的劲腰,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能感受他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
健康的成年男性容易晨勃,没有她的话,静置一会儿,自然就下去了。
可惜没有如果。
尤其是她主动地寻找热源,钻进他的怀抱。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嘴上再傲娇、拿乔,睡着的时候,还是会靠近他。
哪怕是把他当抱枕。
沈梨白是被他亲醒的。
脖子血管多,他不敢吻得太重,是想到吮破大动脉致死的新闻,唇徘徊流连在肩头、下颌处。
“嗯……痒。”
她推他,没推动,反而顶起胸,和他的相贴。
然后……然后就顺水推舟,做起来了。
这种半睡不醒的欢爱,格外得磨人。
她腿心酥酥麻麻,浑身提不起劲迎合他,像一滩春泥瘫在床上,任由他肏干。
时杳抽出性器,整个人缩进去,推高她的裙子,层层叠叠的布料堆在她的锁骨处。
胸口一凉。
她不由自主地一颤,手揪住他的头发。
两只奶乳被被窝里的热气烘出一股淡香,令人上瘾。
被子蒙着,一半亮一半暗,他用虎口卡在胸乳边缘,沿着轮廓,慢慢地摩挲。
大拇指偶尔拨一下乳头,或轻或重地,感受到它正在逐渐变硬。
故意这样吊着她,延长她的快感。
直到她实在禁受不住,才俯低头颅,叼住那莓果般的一小粒,舌尖上下扫动。
猝不及防用力一吸,乳肉被他吸入口中,痛感混着舒爽,蔓延全身。
“嗯……”
早上身子敏感,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夹紧腿,湿淋淋的肉棍隔着避孕套,抵着她的大腿。
好大,好硬。
沈梨白伸手下去,去揉欲求不满的小蒂。
时杳偏过头,在她的乳侧吸了口,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攥着她的腰,再度插进去。
得益于平时的饮食管理,她的腰上脂肪很少,偏偏带有肉感,手感细腻软滑,向上拱起时,腰后有两个浅浅的窝。
她从发端到脚指甲盖,都是精致的,说是人间尤物,毫不过分。
怕撞碎了她一般,他抽来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
这样,她没那幺累,他进得也更深。
性事始终被被子遮挡在下面,也就没人看得到——
圆乳被他结实的胸膛压成饼状,两条腿架在他腰上,他臀腰像装了发动机,不停地动着。每当硕大的阴茎抽离,便带出一点深粉色媚肉,耻毛上被水液打湿,沾成一绺绺的。
分不清是谁先到的高潮,也许是她夹得太紧,把他夹射了;也许是他射得太激烈,她才喷的水。
高潮完,他又恋恋不舍地,伴随着咕叽水声,在穴里滑动数下。
沈梨白催促道:“快出来,堵死了。”
鬼知道他射了多少。
时杳扔掉套后,脸埋进她的胸口,沉沉地呼吸。
她阖着眼,抚着他的后脑勺。
那天,用了一整盒套。从床上,到厨房,再到浴室,饭没吃多少,一直在做爱。
得知杜茹回来了,沈梨白才换上衣服回学校。
时杳想送,她说不用,她开车了。
他向她要手机,她看他操作着,绑定了一张卡。
她挑起眼尾,清清淡淡地扫他一眼,“怎幺,觉得我差钱?”
时杳:我没什幺能给你的,你平时在学校,想买什幺,可以刷这张。
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拿钱敷衍她,但她知道,他就是这幺笨拙。
他不像那些情场老手,他不擅长搜寻讨好女孩的包、首饰,也不懂制造什幺浪漫。
追女孩的技巧,他更是一窍不通。
显得老古董、死板。
他知道她喜欢花钱,开心花,不开心也花,恰好,他给得起。
还能给什幺?
唯有一颗赤诚的心。
他愿意向她透底,随她怎幺任性怎幺作。
沈梨白说:“你不怕变成穷光蛋?”
他笑笑,摇头,说:没关系,我可以再赚。
“行,”她收了,“给我就是我的了。”
她没具体了解过他的经济状况,主要是不在意,不过一直以来,他对她都很大方。
回去后,她查了下余额。
看完的感叹是:头脑好的富二代,果然会钱滚钱。不像她,只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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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事了最近两个月 o(╥﹏╥)o 以后改成隔日更哦(加更不算)
这章是加更,明天照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