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梨白现在的状态,时杳的声音无异于一把把小钩子,勾着她的肉,动一动,就要剐出血。
或者说,淫液。
花穴泛滥成灾,汁水淋漓,浸泡他的性器,龟头所及之处,尽是河底陈年淤泥一般的穴肉。她身体也是,软塌在他怀里。
她神魂俱散,眼角有盈盈泪珠,是憋出来的。
又有人进洗手间了,还是两三个人,她们聊着沈临洲。
讲他京大、藤校毕业的高材生,又讲他多帅,但可惜人家有主了……
时杳对此一无所知,冠状沟蹭过某个敏感点,她激颤不已,得亏她反应快,按下冲水键,水声盖过她的呻吟。
冲了水却没人出来,肯定会引人怀疑,但沈梨白顾虑不了那幺多了。
她抓着他的胳膊,转过身,吻住他的唇,他擡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闷不做声地用力。
在接连的冲水声中,她生生被他插得泄了第二次。
这场性爱格外的难挨。
隔间高级而干净,灯光温暖不刺眼,有挂画,旁边安装了扶手,但,这到底是公共洗手间。
她祈祷他早点射出来,但插干这幺久了,他一点迹象都没有。
憋太久了?
她感觉腿心酸得快胀破了,他还是又大又硬,像根木杵似的,在她身体里不知疲倦地进出。
时杳蓦地咬住她的后颈,如野兽,露出獠牙,在性交中恨不得吃掉配偶。
她怕留下印迹,伸手推搡他。
他看着她,唇线抿紧,眼中一片润,无端的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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