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一番话说得毫无负担。
正因为她内心无所惧,深知她不会被拓跋危怎幺样,所以她演绎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能够瞒天过海,把谢轻玹给唬住了。
他温润如水的眉眼怔然看着她,平时如春日午后的无波湖面一样风平浪静的安稳和煦,此时隐隐可见生了波澜。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佑春伸出一双手去接茶碗:“阁主,暂时不喝就先放下吧,端在手里多累?”她将手指垫在下面,碰到了谢轻玹的纤长指尖。
谢轻玹这才如同苏醒,有了动静。他放下茶碗,顺势捉住了宥春的手腕。
佑春只是站着不动,眼睛微怔,表达她的意外。
以往只有每月月初和十五,因为子母蛊的关系,谢轻玹才会与她亲近。按照小仙童的说法,除了正事,他都几乎不会来看她。只是让婢女按需照料。
所以,这应该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外务的影响下,谢轻玹主动碰她。
三日前在船舱房间那次不能算数,当时也另有原因。
此时此刻,氛围微妙,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室内,只有握了手的触碰,和断断续续缠绕在一起却又一触即分的视线。
佑春并没开口说话,免得惊动谢轻玹,导致他收回手。她挪着细碎轻盈的步子朝他靠近,再靠近。
谢轻玹是坐着的,佑春站着,两人隔得太近,就会导致一上一下差距太大。需要低头和仰头都有极大的幅度。这样多有不便,并且坐着的人,视线在另一个人的腰腹上,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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