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危的坚定,魏从戈的清醒,他二人针锋相对的敌意,令拓跋启的安静让他看起来像个局外人。
他希望这消息是真,还是假,拓跋启也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对于他来说,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等待。又春这个人,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符号,只有他记得那些点滴。
最镇定的他,是看待这件事最客观的。
如果是假的又春,那幺这件事只是一个圈套,只需看幕后人目的是什幺即可。要是真的又春,除非她自己愿意,不然她一定有手段逃脱进宫。
在拓跋启看来,如果不是她想回到拓跋危身边,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虽然不知道前些年为什幺会有这样可笑的三段故事,但能看出来,她只把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当作一场游戏,玩够了,就干干净净地换下一个,不会再回头。
想到这里,拓跋启甚至轻轻晒笑了下。他早就过了怨恨她的时候,再看前事,竟觉得有几分滑稽的趣味。能把他们三个骗得团团转,她是个多厉害的人物。
他也可笑,看透了她的把戏,却仍然走不出这一生。
找回来吧,就算只是长得像,也好再看几眼。时间过去太长了,她做宫妃的时候他没能好好看几眼,如今,又春的面貌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有些遥远。
能再看一眼也是好的。
……
前往皇城的车队已经启程了。
因为宥春是皇帝朱笔亲批,亲自下令必须尽快送进宫的贵人,所以州府官员皆不敢怠慢,不仅出动能调派的最多人马,派遣最好的车、马,更对宥春以礼相待,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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