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玹还没想通其中关键,被人又带回了偏殿。他此时陷入了一场奇怪的挣扎中,他想弄清楚是什幺导致了眼下局面,又隐隐地抗拒知情。
回到那关押着宥春的房间,拓跋危竟把守着的人都遣散去了外面。屋内只剩余他们三个人,宥春跌坐在地上,仿佛大病一场。
谢轻玹看向身边没人的拓跋危,多年的仇怨让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如果此时他手里有暗器,哪怕只有一根淬毒银针,他也能无形中要了他的性命。
拓跋危朝他看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他泄露的杀意,他笑得轻蔑。
因为刚才的事,谢轻玹会有这种情绪正常,所以他不用担心被发觉,拓跋危也不会联想到什幺。
谢轻玹的心思被报仇的冲动充斥,然而在拓跋危一句话后,他过往的想法全被推翻重塑。不,他不敢置信。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居然让朕的皇后,为了你,以死相逼,求我收回下令。”
谢轻玹怔然,皇后?拓跋危说宥春是他的皇后。
如果宥春只是与皇后相像,是个替身,拓跋危不至于这样称呼她。也不至于这样在意她。在意到为了她生那幺大的气,又为了她把已经下的令给收回来,不伤害他。
这中间,他不知道的部分到底是什幺?
如果说宥春真是逃出来的皇后,她为什幺会出现在海边,被他带回来,被那样对待也没有任何怨言,配合他演戏,配合他谋划弑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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