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场面,拓跋危越看越清醒,他简直莫名其妙。谁允许他们留下的?谁允许他们两个和他分享她的?明明他可以差人将人赶走,一人独占釉春。
可一不留神,竟成了分食。还得等别人先结束,拓跋危如何不介意?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唯有争胜才能夺回鳌头,将拓跋启和魏从戈踩在脚下。
他紧紧抱着她的釉春,修长的手臂不仅护着她整片背部,还能扶住她的后脑勺。他将她脑袋向下压,方便与之亲昵。
拓跋危护食的样子,当真有分不让分毫的霸道。让男人不适,让佑春好笑。
不过这样抱着慢慢摇,既能让她休息,也能有徐徐不断的舒服,拓跋危是会的。
不知道为什幺,明明这样抱着她,拓跋危仍然有种,没有得到她的感觉。心里有一片空洞,始终填不满。
他仰头,啄了啄她的唇,一双手臂收缩,将她抱得紧到没有一丝缝隙,快要把她勒疼。
拓跋危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又要走了?”
之前,拓跋启和魏从戈都这样问过她,不过被釉春一笑而过,没有正面回答。再之后一片淫乱,纵情声色,没机会想这件事。
可就在抱着她的这一刻,在拥有的这一刻,让拓跋危又不由得,对“失去”这件事心有余悸。
对于他的问题,这次佑春给出了回答。她承认了:“是的,我得走了。以后就不在这人间了。”
听她亲口承认,与他们揣测到的事实虽然相同,不过真的听到这样的说法,哪怕想过这种可能,还是让人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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