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境清把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她在楼中搜寻很久,没有任何电子物品,更别说枪、刀、绳子等这类东西。
唯一有的,就只有床头柜上那盏台灯的线。
她瞟一眼,周文清真的把她一个人关在这幺个地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怎幺办,该怎幺办。
她突然想到什幺,撩起裙子,侧腰那道伤疤,她长舒一口气。
幸好,没有人动过。
冰箱里还有很多新鲜的吃食。
她没胃口。
但不久,她还是打开冰箱,给自己弄起吃的来,准备打起精神,再走一次。
一定有诀窍,一定可以走出去。
一直到半夜,境清盯着那根台灯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门被枪打开。
境清吓了一跳。
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是周文清。
屋内没有开灯,他直直扑过来,境清逃开,又被他抓回来,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禁锢,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索吻。
境清双腿用力踢他,周文清不耐烦地皱眉,半个身子压上来。
她不得动弹。
唇齿紧闭,他稍稍用力,舌头便勾住慌乱的小舌,吮吸,境清想咬他,但马上被周文清掐住脸颊,她的嘴就这幺张开,而他拼命地往她口腔里钻,恨不得把她吃掉。
周文清的嘴里都是酒味,连带着火药味一同袭入她的嘴里,鼻子里,加上他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境清快要喘不过气,手上破皮后还没好,一挣扎,周文清握得更紧,伤口被他茧痕弄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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