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蒙发起火来，仿佛在教训街头不良少女，粗鲁呵斥道：

“他妈的——！真有这种手术，那些有钱人身上，至少有五根鸡巴！”

玉箫闻着顾蒙嘴里烟味，双眼惊恐闪烁，嘴里支吾道：

“念、念汐姐她……她确实……给自己移植了五根……”

“扯他妈的蛋！”顾蒙大喊道，“那五根是哪里来的？器官捐献呀？谁他妈捐鸡巴呀！”

“这、这这……”少女可怜的小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新闻里面说的……黑市里面，有人为了还债，就、就……”

想到走投无路的赌狗，脱了裤子压上鸡巴，顾蒙噗嗤一声笑了。

她把玉箫推到一边，摇摇头苦笑道：“算了……你这家伙，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对、对不起……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明白……”

玉箫小声道歉，连连后退，身子贴在车门上。

顾蒙下意识摸出根烟，想想又塞了回去，对玉箫道：

“行了，我大概已经明白了……我再问你，你被陈念汐肏过吗？”

“诶？我……”玉箫双手护在身前，仿佛顾蒙要侵犯她一般，“我没有……”

“真的——？”顾蒙凑上前，眯起眼睛逼问，“你昨晚也跟她去船上了吧？”

玉箫不会说谎，也不喜欢说谎。

只是陈念汐交待过：她跟玉箫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顾蒙。

但凡答应了女人的事情，玉箫都不想食言。

否则她会觉得，自己此后会跟陈念汐绝缘——哪怕是死，少女也不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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