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许第一次连着旷了两天课,激烈的性事之后连上生理期,身体更加软绵绵的没力气,就连精神上也泄了力,在家里睡到昏天黑地,休息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才有了些元气,早上起来才想起来没请假,惴惴不安收拾了书本去学校。
一大早上就是专业课,看着台上严厉的翻译课老师,周如许什幺也没听进去,就想着待会被点起来,答不出来的窘境,翻译课老师最喜欢开火车的点名方法,每个人都逃不掉,一堂课抛出一个问题,全班就埋着头死气沉沉,像是死刑犯在绞刑架下等待着最后一刻死亡的来临。
“你好些了吗?”赵鸣柯关切地问她,她没来上课这两天,同桌的位置一直空着,另外一边是不爱说话的男同学,彼此也并不熟悉,可把赵鸣柯给憋坏了。
周如许一时间不知道她这一问到底问的是什幺,愣在那里没回答。
“你哥找辅导员请过假了,说是你生理期遇上流感,在医院挂水呢。”赵鸣柯解释说,但是从周如许的犹豫中看出了端倪:“你不是生病了吧?你哥带你出去玩了?”
越说越离谱,说是生病也确实是,说是出去玩也确实不是,只是在家里玩。
周如许摇头:“确实身体不舒服,在家躺了两天。”
赵鸣柯“哦”一声,躲避着讲台上老师的目光,但还是被点起来翻译,刚好是讲到中国古诗的翻译,她最不擅长这一类,一首边塞诗被她按照字面意思胡乱翻译一通,味道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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