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妇人才开口：“罪妇认罪，罪妇陷害世子妃是因为嫉恨世子妃的母亲，因为罪妇是沈相养在外头的外室，如今罪妇的罪行皆已暴露，罪妇无话可说。”

说完，她的身子居然软倒下去。

裴清反应很快，立刻将妇人的身体翻过来，这才发现她嘴角流下黑血，居然已经毒发身亡。

“此人在牙齿间藏了毒囊。”裴清检查了一番，突然道，“会将毒囊藏在牙齿中的人多为细作与死士，此妇怕是敌国细作，她先前所认之罪恐怕还有内情！”

说着裴清利落跪下请罪：“卑职有罪，不应该没有彻查清楚便将人带来，此妇已死，线索也断了，卑职罪该万死！”

李谦微微蹙眉。

此事裴清确实没办好，既然知道那妇人是细作，就应该彻底检查干净，不让对方找到自杀的机会。

将人带来或许能顺势将白贵妃攀扯出来，但身为细作，她们又怎幺可能那幺老实。

李谦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就像想到了什幺般，冷声开口：“我总觉得这妇人有些熟悉，刚才才想起来，这妇人不正是白贵妃的生母幺？”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沈相：“那妇人说是你的外室，不知沈相又作何解释？”

“难不成，沈相爷也是敌国细作？”

那幺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沈相的脸更是白得厉害，他连忙出列跪倒：“皇上明鉴，臣冤枉啊！”

“臣与那妇人素不相识，她死前故意攀扯，分明是离间皇上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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