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谦是第二天深夜离开的,白天他照样陪在我有些伤心脆弱的父亲左右,安慰他、以痛止痛。我和Claire出去买回贝里斯的伴手礼了,逛到晚餐后才回家。
我和顾惟谦没有打照面,但是他在临走前悄悄打开了我卧室的房门,在我假装熟睡的两个眼皮上,各落下一个吻。
他在对没能陪伴我走过黑暗的那段路道歉、吻别。
我竭尽所能不想让他对我有所亏欠,但最后他还是找到了那条曾让我心有余悸的夜路。
说遗憾倒也没那幺强烈,顶多就是还没办法立马放下,只好再等等时间过去。
我撑到天快亮,才睁开紧闭了一夜的双眼。
离婚协议就放在枕边,是我签过名的那份。
现在顾惟谦的名字,也在上面了。
我平淡地把协议放入抽屉中,想等我离开纽约后再处理。
三天后,我和Claire启程回贝里斯的前一天,艳阳高照的午后,我懒洋洋地打完盹下楼,管家给我送来几个Pierre Ledent的巧克力礼盒。
这个比利时牌子的巧克力只在日本风靡,我在日本失明那阵子,Claire会把不同口味和品牌的巧克力放到我嘴巴里,问我能不能猜出来。
Pierre Ledent的最好猜了,因为Claire每次都用青梅酒味的酒心考验我,毫无技术可言。
Claire从楼上下来,看到我手边最高的藏蓝色礼盒,打开盒子熟稔地从中抽出一屉,拿了一枚红宝石巧克力塞进我嘴里,莫雷洛樱桃甘纳许的味道中夹杂了紫罗兰的香气,甜腻中有点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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