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PM

-----正文-----

“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克勒曼忽然把翘在桌上的腿拿下来，他素来沉默的保镖向他投来视线，克勒曼看着紧闭的窗户，透过窗户看见远处的钟楼、在阴天飞得很低的鸟类、圣柯林斯特产的忧郁和电压不够似的天光，又说了一次，“有什么不对。”

他的手指敲击着自己的颧骨，像是在给大脑发摩斯电码。

“你觉得法穆枪法怎么样？”他忽然看向保镖。

“很好，先生。”

“那奎因·温恩派人过来威胁我，要我配合演戏，只为了……”他一时说不出个具体的词，“活捉法穆，听上去怎么样？”

“不太聪明，先生。”

“一个自大、脑子很好用的神枪手，他有可能有一个不怎么聪明的对手吗？很多年？”

保镖思考了几秒钟，“不太可能，先生。”

“那就对了，他们是怎么成为对手的？”

克勒曼坐在办公室左思右想，“我觉得今天温恩走的这一步实在是太过于侮辱我对他做过的严谨调查了。就连我那个脑子里长了个肿瘤导致大脑发育不全的远房亲戚也没这么天真。他们差点死在路上，说到这里，你做得很好，我说你没有动手这件事。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会想晚上接近这里？

“你说如果那些人在看见法穆的第一时间就开枪，法穆能活下来吗？”

“感谢您的夸奖，先生。概率很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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