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忱心脏混杂跳动,如同黑夜里突兀的擂鼓。
-----正文-----
气氛在呼吸缠绵中氤氲升温,声声喘息被吞咽回喉咙深处,水渍混杂着白浊喷溅在瓷砖上。
但终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陆朝野现在是真的忙,他年纪轻,不能服众,付出的精力要比他父母多几倍,翌日天刚亮就坐飞机走了。
不得不感谢现代科技的发达,即使分隔两地也不会断了联系,不过平时一天七八个的电话已经降到顶多三个了。
再谈见面已经是四月中旬了。
陆朝野从四月初就陆陆续续开始收礼了,什么大的小的贵的贱的能摞两个房间。
“……怎么电话打不通?”陆朝野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脚印能显形,那他这半个小时踱步的痕迹大概已经遍布整个房子。
一盏台灯从上照亮几个作业本,连带着沈连竹乱蓬蓬的头发也被照得泛光,他闻言瞄了眼时间,悄无声息地把自己的手机倒扣过去。
想了想还是回应了自己心急如焚的屑爹:“可能是工作呢吧,说不定没看手机。”
“不可能!”陆朝野斩钉截铁,“这个时间是我俩约好的黄金视频期,就算你妈临时有事,肯定也会提前告诉我。”
“不会是有哪个小白脸把他绊住了吧……难道我最近疏于健身,体态保持得不好?”
沈连竹无言以对,好在陆朝野也没有荒谬到真的要他回应,转身疑惑地走了。
台灯光晕反射在瓷砖上,沈连竹从反光处偷偷瞟着他进卧室,飞速打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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