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一的爽和痛，都由雁林间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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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在幽暗中被清空，又在此刻慢慢回归温怀一的身体，他下意识地避开，却依恋对方的温度，只得用力抓住雁林间的衣服。

这种感觉比第一次遭受性侵更要恐怖，实际的伤害被大脑翻译成你情我愿的游戏，恶毒成了攀附在他身体的藤蔓，刀子割不断，所以指向了自己。

雁林间的闯入令幻觉破碎，羞耻感、悲伤、委屈和绝望终于找到出口，强烈的情绪把温怀一的思绪撑烂。

刀子失去了捅向自己的勇气，它会变成碎片，就长在日后新肉的夹缝里。

眼前一片黑又一片白，温怀一耳鸣得头痛，连呼吸都费力，缺水得厉害，眼泪已经掉不下来了。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还陷在先生不要他的噩梦。

不是的。他们有交易，温怀一没有逃走，雁林间也没有不要他，温怀一搂紧雁林间，激烈地摇头。

“想说什么？”

温怀一听懂了这一句，拉着雁林间的手往身下放，迫切地表达衷心，用口型说：“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别……”不要我。

也许是太久没有动静，门外司机和助理想要进来帮忙，但被温怀一沙哑的叫喊吓了回去，那声音不似人声，撕心裂肺，雁林间皱着眉，另一只手覆盖他的眼睛：“好了，没事了。”

雁林间不知道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温怀一没有求证的胆子，说出去的话连自己反复再听都不敢，但是他又要摇着头，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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