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啊。

-----正文-----

第13次测试之后，第14次测试和第15次测试接踵而至，测试结果符合期望。第15次测试结束那天，我花了漫长的时间描述了一下我脑海中的记忆，坐在我对面的她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终端：“我觉得可以去交临床测试申请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得很快。在一周之内，学术伦理委员会、学术管理委员会和临床医学院校医院专家团各来了起码一打人，将我们的所有实验室和我们的全部工作日志仔仔细细地翻了个底朝天。另外两拨人没找过我——明明我在项目里很有话语权，学术伦理委员会的人倒是伙同心理科及精神科的一些研究员和医生把我单独叫走若干次。他们倒是没有问特别多涉及项目细节的问题——不过就算问了，他们估计也懒得听。没几个人会对别人的方向感兴趣。

不得不说，他们的工作效率还是挺高的。第四天，专家团表示我们的结论没问题。第五天，学术伦理委员会宣布他们得出了裁定结果——我和她没让其他人插手测试，因此只有我们二人受到了裁决。第六天，学术管理委员会将我们提交的报销单上罗列的钱款打到了项目组的公户上，并决定给我们的项目再提一级。项目组里负责宣传的人员又忙忙碌碌地写招聘公告去了。

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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