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吧？”

-----正文-----

萨尔躺了一会儿，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当然更重要的是，外面等候的人群隐隐有了些骚动。

他摸了摸领口，不知道哪些是原有的疤痕，哪些是新的吻痕。这个该死的！他不情不愿地扭过头问。“应该看不出什么吧？”

这个问题正中尤里安下怀。“你想看出什么？”他含笑反问。

“……”

萨尔理着衣袍，一边督促尤里安穿戴整齐。然后他很不幸地发现外袍的领口被尤里安扯出了一道裂口，低头就能看到。

罪魁祸首也注意到了，略有一些不满。不过并不是因为漏风，而是胸口若隐若现。

“你可以披上我的外衣。”

“那还是算了吧。”萨尔没好气地拒绝。“我是想找东西掩盖一下，不是告诉所有人！”

“反正你也要和我走。”尤里安点了一根烟。“也不差这一会儿。”

“谁说的。”萨尔挑眉。“只是答应去I国。”

“那就用这条头巾。”

萨尔的身形僵了一下，他不知道尤里安的提议是否暗含着报复。

尤里安吐了一口烟。烟雾环绕着他，就像信徒许愿时敬了香。“反正，你总要选择一个东西来遮掩。”

尤里安说的没错。萨尔也不纠结。有些选择如果慢了一步，就连选项都会失去。

萨尔背过身，面对墙壁，一圈圈卸下头巾。相比今晚遭受的赤裸和入侵，头上的疤痕便没有那么紧要了。如果想要他的命，尤里安刚才有的是机会。虽然实际也要他死去活来。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尴尬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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