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与爱

-----正文-----

闻聆找上了冯衣，两个人配合默契，很快稳定下了公司，孟长风的消失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小，几乎没人对此产生疑惑，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留不久似的。

闻聆郁闷地站在大街上吹冷风，温热的奶茶很快被吹凉：“得，感情就我一个多事。”

冯衣站在他身后，帮他披上外套：“聆聆，别着凉。”

闻聆踮起脚，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多事。”

冯衣笑起来，怜惜地吻了吻他：“没有，我也一样。”

两个人相视一笑，没说出口的话散于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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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岸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点，他主动提出要送江残月去单位，江残月红了脸说“好”，赵岸进退有度，邀请江残月上车后就不再有出格的举动。江残月有些紧张，攥紧了安全带，赵岸透过后视镜欣赏着他的局促，下半身悄无声息支棱出一个弧度。江残月向他道谢的时候他还没有缓过来，嗓音微哑地回了一句“不客气”。

送走江残月，赵岸将车开回了家，海绵体已经消了下去，他将鸟笼放在门口就要去打扫满地的碎片。玻璃堆里的照片被划破了一点，痕迹不算明显，只是赵岸向来不喜欢残缺的东西，于是那张照片连带着玻璃碎片一起进了垃圾桶。

江残月之前给了他名片，他抽出来看，将上面的号码输进了通讯录，备注随手打了一个“1”就要确认，系统却显示重名。他回过神，犹豫了两秒还是扣了一个“2”，于是这个号码自动被归类在“1”后面，赵岸盯着那个“1”字犹豫了两秒，还是没有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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