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真的就是十多年前，自己少女时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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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贞表情平静，像警察核对犯人一样，仔细看过卢斐脸上每一处，眼睫的弧度，耳垂的形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检查完毕后，她才略带失落地说：“是卢斐生前告诉你的？你绝对不是他，我可以用我的警官身份担保。”

他们两个人位置靠落地窗，雨势渐强，带着戾气砸在玻璃上，雨水夹带的寒气似乎也隔着窗子透过来。

卢斐轻笑一声，继续说：“初一入学的第一天，你就被安排与我同桌。开学第三周，我问你在看什么书，你反问我要不要一起看书。那本书是《了不起的盖茨比》，我说我看不懂，你还取笑我。”

陈敏贞脸上的警惕神色越来越重，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卢斐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事？又为什么要假扮卢斐？”

“你带来的第二本书是侦探小说，福尔摩斯，书很厚，不过我们都急着知道凶手是谁，一点课都听不下去，着魔一样两天看完那本大部头。”

“然后呢，需不需要我给你时间来看备忘录？”陈敏贞略带讥讽地说，丹尼斯身份不明，但冯轸身边的人，主动提卢斐的往事，一定别有用心。

“记得是在看完一个灵异故事后，你问我有没有想过人死后会去哪里。我那时候还小，没想过这些，但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死后挤入别人的身体，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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