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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薛存聆与燕孤山抵达中州时已是次日月色悬空时,城门早已半掩。本来算上脚程,谷雁宁与燕孤静应当早他们三个时辰便去了山庄拜访。只是路途中燕孤山紧张之余走错了路,这下他们才又迟了半日有余。薛存聆趴伏在马背上,累的是话也说不出,腰也酸软,手也无力,一张俊俏的脸蛋都暗淡下去。
这一路上,薛存聆甜甜腻腻的“相公”叫了好几声,且看自己这位向来沉稳义兄慌乱无措中更显正经,好似不受影响的样子,脚下忙乱带着他在原地绕起了圈。
薛存聆鼓了鼓脸颊,手上狗尾草翻来倒去捻了一片绒,看到那棵熟悉的树、方才歇过的盘石,才倒:“义兄莫是慌乱啦?路都走错了。”
也不知燕孤山神游去了几重天,闻言才好似终于回过神来,默默地抬眼见日,低头看影,好生辨认方向复又领他上路。
薛存聆吃吃笑起来,觉得越发好玩起来,更是没章法地胡乱开了好几通玩笑,直说自己不日换个新娘装,央求父亲让他嫁于义兄,什么“平城牡丹清月峰主,当得人间佳话”,什么“美娇娘六台岭见游侠,一见倾心”,越说越没个正形了。许是玩笑开多了,燕孤山又不回复,他也讨了个没趣,不说话了。二人一时静了下来。没多会儿,燕孤山领着马停了,仰头凝视着马上的这朵娇娇嫩嫩的平城牡丹,一副如来自得、很是快活的样子,却又诚心诚意地说,“聆儿叫我这么多声相公,我也合该唤你一句娘子。待此间事了,我央告家师、带上聘礼前去平城迎娶你。”这话倒不似刚刚薛存聆的玩弄来,不知何以竟让薛存聆听出几分真心实意的恳切来,他脸涨了个通红,眼睛乱飘怎么也不敢看奇奇怪怪的义兄了,心脏狂跳几下,再忍不住羞恼地将手上被弄得稀稀烂烂的狗尾草丢到燕孤山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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