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落进了封吾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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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江上云垂,深冬的风裹着冷意卷过不空关的旗,此地副将若有所思,忽然从望风哨上往后看了一眼,便发现他们的主将披甲上阵,身后负起了长枪。
封吾将头盔夹在臂间,侧首听身边的近卫汇报着什么,他一心二用,竟还能遥遥投来一眼,和哨岗上的柳唯对视了一眼,随后他轻微一点头,又交代了那近卫些什么。
近卫领命而去,主将三作两步跨到了望风哨前,柳唯从哨上下来,简要道:“和昨日没无甚差别,仍在僵持。”
说的是激流坞。
早几个月前,就有传言说是激流坞大将伤了惯用手。这伤说重不重,往轻了说,主将之身鲜少亲自上战场,断了只手有时也未必能影响战局;往重了说,激流坞之所以能跟个“锲子”似的钉在白帝城和恶人谷之间,游尧功不可没——这么一杆定军似的旗要是倒下,激流坞的防务能溃之大半。
而不空关和激流坞向来相互依存,白帝城怕是捏着鼻子忍了许多年,如今终于不想再忍,朝“芳邻”露出了獠牙。
在孤山集的情报里,诸多隐桩暗传的消息中,本都以为会是恶人谷出手挑拨——事实上那位“荣退”的前大将也确实打算这么做。
谁料到最后引发这场对峙的,是一根销声匿迹多年的“搅屎棍”。
小寒那夜,白帝城内闯入贼子,混乱之中殿前将军之一身陨,白帝城的主人到底怒没怒,外人不得而知,但自那日起白帝城的防备愈发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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