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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尤里的叫喊声注定得不到任何回应。跟在安德烈身后时他是一个被嫌弃的佣人,现在上了餐桌只剩下一堆骨头,更没有人能听得到他的话了。
安德烈仍旧不应话,桌上的人笑得更大声了。越来越多的秃鹫吃光了盘子里的食物,加入了这场乐事当中。他们毫无忌惮地耻笑着这个老派绅士,只为了看着这个老贵族能够主动摘下脸上的面具,要是能为了他的贵族品格自己爬到餐桌上,他们当然会更乐意。
这栋城堡的上一个主人就是这样走向他的灭亡的。安德烈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回忆起来。这个前任主人的土地和财富也在这张桌子上重新分割。安德烈作为那个瓦西里耶夫人最后的血脉,侥幸从这张桌子上见了一条命和城堡的继承权。
那时的安德烈是对这张桌子,这个游戏又敬又怕又渴望的。他知道上了这张桌子的下场,可他的那个父亲是如此专制蛮横的一个家长,如果没有这张桌子,作为驱逐出家门浪子的他,今生都不可能有得到这样大财富的机会。
巨大的财富和荣誉加身,他突然爱上了这种未知。这种在恐惧中有可能丢失一切也有可能获得一切的快感,早已经像是剧毒一般浸染进他的血液深入了他的骨髓,他早已在这种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恐惧里,爱上了这种赌命的刺激。
可他总是输。他的那些旧的产业早在时代的钢铁巨兽脚下变成了粉末,那点可怜的财产早在一次次的赌注中成了别人餐盘里的食物。在最后的一个和他有着一样瓦西里耶夫家族正统血脉的侄子被自己送上了餐桌,狂热和巨大的悲痛席卷了他——他突然猛地意识到,如果他还希望靠着这张桌子逆转人生,他必须要有够劲爆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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