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瑜微冷的手碰到春暄的手臂，一直往上，找到最适合禁锢的位置。

-----正文-----

五月中旬，接近春暄出国比赛的日子，春暄作出决定，比赛结束之后不返回国内，直接在国外留学。这件事在江湖白和春千山的意料之中，是两人一两年后的计划，现在提前了也正合适。

离开的前一晚，祝瑜叫春暄到祝家拿东西。新年以来，春暄没有再去过祝家，两人的关系在不明言中宣布断绝，祝瑜叫春暄带走她遗留的垃圾。

江湖白和春千山住在研究院，研究一个进行了将近十年的项目，关于春暄身上的未解之谜，对外则是有关人盛颜常驻、延迟衰老的研究。春暄在晚上独自前去。

春暄到达祝家，不像往常明亮，连廊、主宅旁的院落陷入黑暗，一片沉寂。

住家阿姨说祝老爷子今天去了祝瑜的大伯家，今晚大概不回来，此外，祝瑜在楼上等着。

春暄一步步踩上楼梯，缓慢、心思沉重，想着今晚和祝瑜说清楚，所有都是缘分，她并不责怪谁，依然感激过去祝瑜为她做的所有。

“哥。”

春暄敲响房门，她曾经住过的房间。

房间深处传出声音，“进来。”

春暄走进去，看见坐在床边的祝瑜，月色中，轮廓隐约不清。

空气里弥漫浓烈的不知名的香气，夹杂祝瑜身上很淡的檀木香，春暄觉得太过浓郁，不适地减轻呼吸。

春暄问：“哥，要开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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