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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无名知道母亲曾经进来过,但当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时,惯例的鞭子却没落到身上。他知道有另一个人在与母亲说话,他却听不懂。从小到大他唯一学会的词便是“去死”“恨”“杂种”,他不知道其中的意义,却曾经试着学母亲发音——换来的是另一顿鞭子。从那以后,他除了哭喊没再开过口。
抬眼看到那个男人时,他是害怕的。以往只要母亲看到自己的脸,自己身上又会多出几条鞭痕,所以他学会了不抬头,却始终没忍住。对上眼神的那一瞬间,他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的,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觉。当然,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温暖”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有些骚动,就像偶尔见到母亲时的那种感觉。
母亲和那人离开后,无名回到了自己的角落。他发现贴在两面墙之间会让身体少些寒冷,等待母亲的时间仿佛会变更短一些。
然后那个男人又再次走了进来。无名有些不确定,自己没有接触过其他人,他是该像对母亲一样跪着吗?这么想着,他跪到了靠近牢门的地方,就在刑架旁边,很方便……被人打。
见到男人伸出的手,无名本能的有些害怕,无意地往旁边一闪,却又颤颤巍巍的移了回来。多次血的教训告诉他,闪躲只会让自己更不舒服。男人的手就这么贴到了自己脸上,温度传了过来,感觉好烫,比鞭子抽打时更热,却意外的不讨厌。无名有些新奇地体验着这种感觉,直到男人将他拉出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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