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第九舰队，希望你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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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器的后座上，程云汀神情焦急地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地面，“我听到了，有个声音在说话。”

程洇调整到自动导航模式，跨到后座，非常自然地环抱住程云汀的身体，低下头轻声问：“那人在说什么，是通用语吗？”程云汀被熟悉而气息包裹，紧紧地抓住了程洇的一副，迟疑片刻回答：“不是通用语，我听不懂……”程洇呼吸微微一滞，“和生命感知有关系吗？”

经这一提醒，刚刚那串奇怪的声音在程云汀脑海里和某个片段成功匹配上了。“有点像……我在课程上听到的，异种植物的音调。”话音刚落，一双大手捂住了程云汀的双耳。

程洇面庞发颤，神情沉寂，缓慢地抵上程云汀的鼻尖，“小云，向哥哥保证，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要再用这个能力。忘掉你上过这门课，也忘掉翡冷翠里听过的一切。”

程云汀不明白程洇为什么这样说，却下意识点了点头，像从前无数次答应程洇的那样。

他永远相信哥哥。

飞行器从漫无目的的灰暗天空中离开，进入自动行驶的轨道中。下城区的天空相当空旷，没有繁杂的悬轨和高楼，甚至也看不见窜入云端的建筑，连飞行器轨迹都很少见。地面零零散散竖着几栋平房，土地贫瘠地蔓延出视线。这里像是被遗弃了。

随着速度的降低，飞行器打开舱门，空气中的污染指数比之前竟然降低了不少。程云汀刚想取下面具，却被程洇抓住手腕，“带好呼吸罩，不要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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