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渴望我,哥道德败坏。我需要哥,我心理扭曲。
-----正文-----
日子倒着过,反而轻松了。
只是我还是有些难受,为什么掐死我的是我哥?
往后的无数个瞬间,我都在想,这件事上,真的不可以是别人来做吗?
某天,我在书房翻着以前的资料,找到了大学实习时上试教课的教案,我阅读教案上出现的题目,我发现我的逻辑已经很难坚持我去思考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我抱着教案蹲在角落哭泣,哥赶来书房,他手上拿着毛巾折成的小枕垫,他以为我发病了,想拿枕垫垫在我的脑袋下面,帮助我通气。
他看着我难得清醒的哭泣,他蹲下,用毛巾擦走我的眼泪鼻涕,问:“怎么哭了?”
“哥,我成废物了,我口算不出答案。”
哥抱着我,我在哥的怀里,我躲在他的怀里继续哭泣,看不见他的表情。
“口算不出来,我们就拿笔演算。”
这不一样。
我摇着头,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发病,因为发病了,哪怕能清听哥的声音,也不需要作答。
后面的一个月,哥给我进行了个性化训练,他让我每天描述一件前一天发生过的事情,描述地尽量细致。
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我描述跟他一起发生的事情时,他嘴角处不明显的阴影会加深,同时眼皮与瞳孔的接触面跟着也会变宽。
而当我描述着不是跟他一起发生的事情时,他的表情不柔和,很冷静,很专业,像是抽查孩子功课的家长。每到这时,我会坐在他腿上,去亲吻他的下巴,示弱耍赖:“再想会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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