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预警一下！大苏子哥出场倒计时哼哼！

-----正文-----

乐无异将一番话讲完，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望着百里屠苏的脸，少年剑客面上总是覆着一层冷淡平静的面具，面具之下的那颗心大多时候也是冷酷果决，七情从不上脸，表里如一的冷。斩妖驱魔时最是利落狠绝，对剑练剑时亦如一块冰冷的铁，就连饮恨复仇，也没流露过多激荡的心绪。这张脸实在不漏一丝脆弱的缝隙，若是旁人恐怕只觉煞神可怖，然而落在乐无异眼里，他本能地品出一丝不对。

屠苏的状态不对。

也许他早就应该发现，从许多天之前，一种压抑的气氛便笼罩在二人之间。

百里屠苏抱剑前行，有时远远行在他前方，有时落在他身后十步之外暗暗护佑，少年人如他怀中长剑一样沉默，足步却在某个瞬间出现了可疑的停顿。

像是思索是否要将某个想法变成事实。

院落之中，房舍之内，床榻之间，百里屠苏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睡觉，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彼时自己只知手中的果子被调换，却一点也没有想过，那颗果子为何要被屠苏调换，而百里屠苏，又在那个时候想些什么。

乐无异将脑中无意中记录下来的细节一一列出，他双目睁大，忽然想起百里屠苏不止一次定定逼视着他，强调过的那句话：看他，只看他。

乐无异抬眼，对上百里屠苏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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