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暴烈,就要你死我活,就要把对方融进骨子里才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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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经验甚少,含不住太多,李不疾后来又没轻没重,阴茎抵到喉口,噎得他想吐。
也没多久李不疾主动把他拉起来,没控制住在他脸上射了一股,亲眼看到被自己养得又乖又纯的小孩变脏,变成男人身下的玩物,要说心里没波澜是假的。
口过后把人推到床上,刚摆弄上双腿张开的跪姿,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李不疾摸到他的后穴,不给脸面地直白:“都不用怎么弄你,自己就会出水,你说呢?”
纪时雨咬牙把脸埋进枕头不说话,他和李不疾不清不楚五六年,做爱的次数数不胜数,再纯洁的人到他手上都该被调教成淫荡的怪物。从接触李不疾第一天起,第一次性开始,就只有过李不疾,李不疾亲手把他调教成碰一碰就会流水的样子还要反过来问他怎么变得这么骚,没有天理。
他以为等待自己的又是凶猛粗暴的性,晕死过去就好,睡一觉就好,身上的痕迹消失了就好,他总是这样想,可是李不疾不爱看他一副贞烈的模样,他凭什么为别人守身。自己养大的,自己开苞的,自己操熟的,凭什么拱手让人?
在臆造的场景里,难免文不对题,一个胡思乱想,一个缄口不言。
这次李不疾没有着急把手指或者阴茎放进去,而是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写满了英文的rush,扣着纪时雨的脖子拿给他吸,他被迫吸了几大口rush,迷糊地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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