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离开,就好了。
-----正文-----
昏黑的夜,雨刚刚下过,沙土的气息分明。浓烈的红,淅淅沥沥地铺了一条蜿蜒的形迹。
绷带染血,剧烈的疼痛从白听的手臂传来,他双腿的肌肉紧绷酸疼,皱着英挺的眉毛,菲薄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干涸,脱水,饥饿。
白听躲在耐旱杨树后,压抑着他的喘息。 他已经将近一天没有摄入水分。
这里是沙漠。
原栖三天前把他从床上艹醒,兴致盎然地掐着他的脖颈。“小白,我们去北欧好不好。”
白听这两年最讨厌原栖叫他小白,听起来像是在叫狗。
以前白听觉得那是是原栖对他的亲昵称呼。他当时乐意做原栖的狗。
人不自侮,他人就不会侮之。
和原栖交往的前六年,原栖也确实把他当狗。原栖最喜欢收紧环绕他的双手,阻断他的呼吸,扯着他为了获得氧气吐出的舌头,轻轻地啃咬,慢慢地探近。
白听这些年身体差了。和原栖上一次床,就会小死一次,进医院躺个把天。
原栖对他随着年龄上涨逐渐糟糕的体力非常不满意。这种不满意被原栖发泄在方方面面。在北欧肃穆的教堂里,原栖枪口抵着他的后背,要他念“结婚誓词”。
“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我都愿意陪伴在原栖身边。”
原栖不满意,搂过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要满足我的一切需求,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难过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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