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正文-----

“我对你很满意。”

“你来当我的狗，好吗？”

对方的声音没有起伏，近乎呓语地呢喃着。

是女邻居的声音。

许文承声音颤抖，“什么...意思？”当狗？为什么要让他当狗？

陈忻愉耐心地解释，“像胖墩一样，做我的狗。”

“戴上项圈，耳朵，尾巴。”她说，“做一条讨人喜欢的狗。”

“好吗？”

她看似温和地询问，可话语却没有留下拒绝的余地。

因为她的手指滑动，掐住许文承的脖颈，逐渐用力。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许文承希望能劝说对方放开自己，“只要你解开绳索，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漆黑的屋子寂静下来，等了一会才响起陈忻愉不在乎的耻笑声。

那声音接近，像是她弯下腰，将脸庞凑近他。

“我会把你装点得很漂亮，将你美丽的样子记录下来。”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想，你不会希望被别人看见。”

许文承喉咙吞咽，黑暗中看不见他震颤的瞳仁。

她...到底要做什么！

陈忻愉自言自语，“现在解开，你不会乖乖做我的狗。训练之后，你才会听话。”

接着，衣物摩擦声远离，她似乎提起沉重的袋子放在床边，手伸进去翻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对未知的恐惧，折磨许文承的神经。

很快，陈忻愉拿着一个东西靠近他，在心脏鼓点般震动的心跳声中，将皮质项圈套在他的脖颈，中间的冰凉身份牌贴着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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