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唱尽众生难,唯独未得天顾怜。
-----正文-----
那人穿了一袭鲜亮的红衣,衣裳干净整洁、颜色夺人耳目,与四周看起来灰扑扑、脏兮兮的酒人截然不同。
沉骛对此嗤之以鼻,他以为那是哪位以色侍人的酒人。
他不知道对方处于就算处于这样的境地打扮成这样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到了神庭还靠着美色生存下去么?还是想在慨然赴死前最后耀眼一次?
他无不刻薄地想,就算这位酒人将外貌作为资本,就算他在主人家再得宠,不也是被当作祭品献了出来么?那足以说明这位酒人引以为傲的资本是可被替代的。
就算他知道,酒人以色侍主大多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但他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就在他为那位酒人叹息时,他忽然发现,这位酒人行走的姿态似乎没有其他酒人僵硬。
难道是大司酒没有控制到这位酒人?那他为何不逃走?
在这样好奇心的驱使下,沉骛再次飞跃山头,凑近天池细看。
越来越近了,沉骛这才惊觉,那个人影有些眼熟。
他在脑海中搜寻了他认识的所有人,终于锁定了夏问池。如同被打了一闷棍,沉骛呆立在原地,他想起夏问池对他的教导——多听多看多闻不评。他方才不该那样揣度别人的。
他只知道他大哥去世后,夏问池就不知所踪,直至不久前才再次重任猞县司酒;他因为太过忙碌,还没来得及去拜访,问清夏问池做出这一系列选择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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