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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关系降至冰点，形同陌路。

自那次后，周淼简直是怕了回家，他宁愿在外找个民宿睡，或者随便找个人陪着，也不敢回家面对儿子，面对那份畸形的感情。

逃避可耻，但有用。

煜尘却不再为此吵闹，他平静地上学、放学，且在刻意控分之下，成绩稳步下跌。

在老师眼里，煜尘是被那一整个放纵的夏天所毒害，心思浮动，沉稳不定，堕落得厉害，没救了。

而没法拉分，就失去了继续在普A班存在的意义，于是煜尘自愿请调去差班。

一切都顺理成章。

王天月当然很不乐意，但管不住下半身的他确已与艾瑞丝这病鸭搅在一起，为跳脱着的、性的愉悦所疯狂，矇昧情愫即生即灭，不知道自己已连出国的前的体检那关都过不了了。他偷空，见缝插针问了煜尘几句，可煜尘态度淡淡的，说人各有命，无所谓了。

就这样，距离一远，渐渐陌生实属必然。

多出时间扫尾，也省了之后被怀疑的麻烦。

煜尘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风铃、望着那些星星想：自己的孤僻，自己的冷漠，自己的反复无常，恐怕只能怪那份痛苦愁绪生得太早，即年纪小小，便要日日为母亲的阴道和子宫将要被别人占有而恐惧难过。

长大了，野心同阴茎一起勃勃，周淼的简单应答已不足以使他满足。

煜尘想做唯一，而不仅仅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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