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我的脸才喜欢我的吗？”

-----正文-----

53.

在程裕的软磨硬泡下，这间昏暗的屋子终于舍得拉开一点点帘子通风。

程裕端着碗走近餐桌，他看着坐在窗边的林杞，阳光打在人的身上，将瞳色照得浅棕，像玻璃珠一样漂亮，他甚至能看到林杞脸颊细小的绒毛，手上的东西都差点拿不稳。

这两天林杞睡的时间终于长些，脸色好看了不少，像他初次见到林杞时的样子。那会儿林杞站在小区门口打电话，专注听耳侧内容的眼神放空，在张望间无意识望向他。通完电话后又走进店里，跟他买烟…后来再见到林杞就不是那样了，林杞外出得很频繁，回来时大概率会进他的店，但是那双带着醉意的眼看不见他，说话的气息好像越来越薄弱，他真怕林杞一个踉跄就碎了，拼都拼不起来。

“你在看什么呢？”林杞问。他都问了两句了，程裕还站在桌边半晌都没动静，就愣愣地看着他。

“看你，真好看。”程裕坐在林杞身旁，撑着脑袋，用眼睛记下此刻的林杞。自那晚谈心后，林杞就允许他夸漂亮了，像属于他的特权。

“哦。”林杞搅了几下碗里的粥，将配菜搅合均匀，问程裕：“你是因为我的脸才喜欢我的吗？”答案是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因为外表是接触这个人最快的途径，他也是因为程裕的脸，才会关注去到那个店员。如果程裕难看些身材差些，他也就不会包养程裕了，更不会让人待在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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