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再说一次，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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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程裕拉着他的手去清洗，去洗脸，然后擦身体乳。那触摸里分明没有掺杂情欲，还是让林杞臊得厉害，程裕的手碰到哪哪就红一片，微凉的乳液都盖不住温度。

林杞被抱到客厅的椅子上，裤脚被程裕撩起，膝腿留着短时间消不掉的压印。现在的程裕又是那副惟命、好说话的样，将唇贴在他的膝盖，喊他“老婆”。

这个称呼让林杞想起了以前。

林杞眼神闪烁了下，张口欲言又止，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鼓起了勇气，问：“你真的不介意我…离过婚吗？而且我在认识你之前还和很多人睡过。”

“我不在乎你之前怎样。”程裕轻声说。他蹲累了，就地坐下，将头靠在林杞的腿上，“我爱你，我不在乎。我没有资格评价那段我没有参与的岁月，我拥有的是现在的你，和我们的以后。”

林杞又一次开口，没有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你能再说一次，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会一直陪着你。”程裕说了。林杞沉默地听完，叹出口气。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宇之间忧愁着，眼里湿润，泪似掉非掉，有些哽咽：“无论被骗过多少次，我还是会相信这种誓言。”

78.

“别去多想那些不快的事。生活不会一帆风顺的，它总是起起落落。我每次不如意时都会这样安慰自己。”程裕牵起林杞的手吻了一口，然后摸到林杞掌骨的凹处，“这里跌到谷底了。”又移到凸起上敲了敲，“马上又会反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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