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这场雨停下。
-----正文-----
你翻开书页,写下故事的开端,墨水在纸上流淌,故事就此开场。
“葬礼、尸体、名字。”
或许是雨声过于密集,又或许是笔尖划过书页的声音太刺耳,流淌的墨水开始向外扩散,虚无侵蚀正在展开的故事,你将纸上文字尽数删去。
“一个不存在的葬礼。”
你认定这里需要一场埋葬过往的仪式作为故事的开场,在前文与后文之间划开一条清晰的界限,将故事的起止限制在各自的界域内。这场葬礼是故事里的分割线、纸上的空行,宣告新生之物自此替换老旧的地点、事件和角色。
所以“■”存在于此。
于是你再次删去。
但墨水已在纸上扩散,“■”仍寄生于不存在的空行内,你无法撕下这一页,也无法略去这一行,阴影向外扩散,猩红向内渗透,你被“■”吸引、沉迷、控制着,写下合适的“角色”来促成这场“仪式”。
“一具不存在的尸体。”
同样的性质,同样的不可或缺,也同样的无关紧要。
空行仍被虚无侵占,舞台之上帷幕紧闭,故事始终定格于此,直到墨水侵蚀所有书页,直到虚妄交错的阶梯坍缩后再度重组,直到故事首尾相连,你的笔尖仍停留于此。
你无法继续,亦无法停止。
在这重叠扭曲的莫比乌斯之环上,序章共尾声合奏,此岸同彼岸交汇,过往与未来皆在此刻上演。我推开(关上)每一扇紧闭(打开)的门,故事一再重复,猩红涌出,阴影回流——到我再也不清上行与下行、开端与终末、流动与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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