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乘应该是极力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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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性爱也算温柔,霍淮乘应该是极力克制的,精液射进生殖腔的一瞬间,谢黎感觉后背滴滴答答的湿了。
他还以为是汗,被霍淮乘从床上抱着坐起来的时候蹭了一下床单,他无意一瞥才发现是血。
霍淮乘重新顶进来,鼻翼还残留着血迹,但药剂控制了他的神经中枢,对性欲意外的东西并不敏感。
谢黎被磨到穴里面的爽点,身体的欲望一波盖过一波,理智差点失守。他伸手推霍淮乘,想把霍淮乘的东西从体内拔出来,但霍淮乘牢牢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阴茎在生殖腔口浅浅的顶撞,谢黎知道要是阴茎进去,就不太容易出来了,所以更加用力去推霍淮乘,着急的喊,“你先放开我……啊……放开我……嗯……你流鼻血了,让我……啊嗯……太深了……”
霍淮乘紧紧箍着他,像是确定领地的雄狮一样充满占有欲,阴茎很快顶进生殖腔里面,谢黎努力仰长脖子,疼痛和情欲交织的让他浑身发颤,下一秒就被霍淮乘压到床上大开大合的干。
从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精液都被霍淮乘捣成了白沫,缓缓从谢黎臀缝一路流到床单上,只留下一摊亮晶晶的水迹。
谢黎被干的只知道叫,伸手抱住霍淮乘的脖子,被霍淮乘托着脖颈紧紧抱住,一口咬在腺体刚刚咬过的位置。
理智完全被攻陷,谢黎被翻过来覆过去操射了好几次,一场从温柔到激烈的性事才堪堪结束。
两个人都折腾累了,谢黎倒在霍淮乘身上,体内还留着霍淮乘的阴茎,插的深,即便软了也还是能把穴口牢牢堵住。
谢黎撑着仅剩不多的力气,想看看霍淮乘是不是又发烧了,结果抬起脸手伸过去就被霍淮乘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按下他的后颈和他接吻。
逗弄小狗似的又亲又舔,弄得谢黎嘴边都是亮晶晶的。
后半夜谢黎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还趴在霍淮乘身上,真的是累坏了,他都没有给两个人清理。
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没留意体内还插着霍淮乘的阴茎,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一下子滑出来,穴里面的精液全往外流,跟失禁似的,谢黎脸红透了,努力将穴夹紧,小心翼翼下了床。
他先起冲了个澡,又拿了块湿毛巾给给霍淮乘擦。
他并没有感冒,之前也以为是上火,于是哄着霍淮乘多吃蔬菜,多喝水,甚至还给霍淮乘煲降火的汤。
怎么还会流鼻血?
家里也没有什么精密的仪器,没办法给霍淮乘做检查。
心里总有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觉,他只能期望这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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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谢黎在做早饭,听见霍淮乘在卧室急切的喊他。
匆匆擦了擦手过去,看见急躁的伸手在空中抓着什么,一边抓还在一边喊他。
谢黎不明所以的过去握住他的手,霍淮乘才像找回一点安全感似的停止了叫喊,将谢黎的手握的愈发紧。
那种力道感觉要把谢黎手给握断似的,但谢黎也没抽手,只是同样紧紧的回握住,问他怎么了?
霍淮乘大口大口的喘息,心上吊着一块秤砣,目光没有焦点的看着的某一处,久久不说话。
好一会儿,他陡然握住谢黎的手一松,喃喃的来了一句,“是天刚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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