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右耳朵跟着又酥又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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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右耳朵跟着又酥又痒起来,在耳腔里听来一种又闷又细小的搅弄声。
他也是和霍淮乘做爱之后,才知道自己右耳朵会那么敏感,有时候霍淮乘都不用做什么前戏,光是玩弄他耳朵,他身体就会情不自禁的湿。
眼下人影不仅玩弄他的耳朵,还抚弄他的阴茎,本来就被克制过火的情欲像是到了临界点,竟然无意识的在人影的节奏下沉沦。
甚至在内裤边缘被拨开,然后一只手彻底无阻隔握住阴茎的时候,谢黎在睡梦中真的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很是鼓舞握住阴茎的手,谢黎很快感觉到胯间那块接触到了凉的空气,阴茎也毫无束缚的被立起来撸动。
他身上发了汗,穴里的淫液已经吃不回去,在穴口缓缓往下淌,比刚刚更凉的感觉让谢黎觉得异常羞,他知道他穴后面此刻淫荡的不成样子。
这几早清晨总是这样,他做他和霍淮乘的春梦,体验感真实的不讲道理,但一醒过来,除了湿透的后穴和软不下去的阴茎什么都没有。
只有空虚,逼不走的空虚。
他以为这次还是一样,反而想让自己放纵一把,反正他醒过来也没有人会知道。
于是他随着阴茎撸动的速度慢慢打开自己,从侧卧一点点变成平躺,被衬衫夹固定的衬衫只有一点皱褶,随着他平躺的姿势而紧紧绷起。
围着大腿固定的衬衫夹还能从边缘溢出些肉来,西装裤掉到了谢黎膝盖,而内裤紧勒在衬衫夹上面一点,让谢黎两条腿无法顺利打开。
整根阴茎已经被撸的油光水滑,谢黎的头歪向一边,一种被侵犯而从中得到快感的禁忌又叫谢黎惴惴不安。
真的是霍淮乘吗?
右耳的敏感点被舔弄了个完全,阴茎也快要达到极限的样子,谢黎控制不住的浑身轻颤,像是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准备。
但,没了。
所有的抚慰和刺激全都没了。
谢黎一下子像从悬崖高处落入水中,窒息和混沌很快将他包裹,情欲就是汹涌的海浪在他身体里翻搅。
阴茎可怜的立在那儿,还能感觉到先前被撸动的快感,右耳热热的湿度变成冷冰冰的水汽,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谢黎无措的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孩。
闷闷的鼻音哼出来,试探的抱怨他的欲求不满,随后他想要的抚弄还没有到来,他就完全承受不住的开始从嘴巴里溢出哭腔。
他觉得自己太放浪了,不该那样淫荡的想要更多,这就是上天知道了给他的惩罚。
这种念想没有让谢黎自洽,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委屈,他没有想这样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怎么就贪婪起来……
是不是因为和霍淮乘总是弄那个,所以他就像霍淮乘说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谢黎越想越委屈,真从眼角留下泪来,随后那种抚弄重新又回来,这一次显得没有太多耐心,他甚至没来得及从中感受太多,穴里面就被撑开填满了。
如果说触感已经超越了梦境的真实,那穴里面的充盈已经没办法让谢黎再怀疑这是一个梦。
甚至他更想证实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
于是他竭力醒来,在费力睁眼的一刹那,真真实实的霍淮乘已经在他身体里动起来,低下头用舌头抵开他的牙关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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