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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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公寓楼外的情况又是另一个挑战。她猜想这条人行道上可能刚刚发生了车祸,因为路边围满了看热闹的市民,把车道挡得水泄不通,她不得不选择弃车步行。救护车很快抵达了事故现场,几名全身武装的护士抬走了受害者,秩序井然,像是已经处理过类似事件几百万次了。
杰西卡无心驻足命案现场,她本怀有一丝好意,想帮忙记录肇事司机的车牌号,却发现口袋里的圆珠笔不翼而飞,便只好融入渐散的人潮。然而与此同时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砸中她的天灵盖。女人当场晕了过去,被尚不明状况的行人推着往前移动了几米,才像块儿棺材板似地倒向地面。早在那时,这具尸体就已没有生命迹象了。
二
早上六点十三分,杰西卡被短毛猫的叫声吵醒,距离她设定的起床时间还有近两分钟,这误差叫人难以接受,她痛苦地下了床,倒猫粮,冲咖啡,准备淋浴。进入浴室之前,杰西卡查阅了一遍电子邮箱,十分钟后,她手握吹风机干了同样的事。杰西卡上个月重新递交了研究经费的申请,迄今未得回应。半年前,她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主要投资人却突然因服药过量而去世。在此之前,杰西卡一直对某些非处方药怀有敬畏之心,因为不少人指出只有嗑嗨了的有钱人才会青睐她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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