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人永远不要得罪解雨臣。

有一些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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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记起，在我的计划将要结束之际，在某个凶险非常的斗里，我曾听黑眼镜说过威士忌。

那时他胳膊断了一条，大腿上也全是血，手边有一听啤酒。我比他状态好点，至少全胳膊全腿，正在壁画里找线索。黑眼镜就干坐着指挥，一会儿让往左一会儿叫往右。我以为他真的看出了门道，一句不敢落下，让往东不往西，谁知那混蛋忽然大笑，说他逗我的。

我愤怒至极，险些弑师。而我的便宜师父悠悠拿起易拉罐喝了一大口，神秘兮兮地跟我说：“大徒弟，你知道人生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我忙着看壁画且怒在心头，随口敷衍：“最可悲的是跟神经病死在一起。”

黑眼镜咯咯地笑，说：“不对，最可悲的是没有威士忌。”

我不想听他说疯话，还是这种崇洋媚外的疯话，于是并不搭腔。黑眼镜便自顾自地给我讲故事。

他说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会在全瞎之前死去”是早年间在德国留学的时候，还说“那时候穷得裤子都要当掉还要担心第二天的随堂小测不合格，真他娘的晦气”。

原来黑眼镜也曾为学业发愁，我想起自己大学时为了成绩熬夜赶图，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上课，图纸还被老师批得一无是处，颇有些感同身受。但彼时我正在气头上，看他哪哪不顺眼，一边又觉得他还在骗我，只道：“编，继续编，〈悲惨世界〉第二部你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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