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不知道，但他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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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敛不知道，但他说：“嗯。”

林淮知道他不信，就凭他昨晚破门而入时狼狈的样子，也猜到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可是他什么也不想问。

说完了最想告诉他的话，林淮径直走到书桌旁，铺开纸笔，临钟繇。右手抖得像筛子，但他执意握住笔杆，挺直腰背，旁若无人，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秦敛欲言又止，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在客厅立了片刻，忽而又想到什么，拿过电脑坐回沙发上，接着处理工作。

新租的这间房是小户型，卧室不大，客厅不小，格局优势全都赖于客厅落地窗营造的采光效果。透过明亮的玻璃，夏日清晨宁静的气息充盈着整个屋子。宽敞的书桌临近落地窗，隔着不远的木质茶几，一张双人沙发靠墙放置。

这是他们第一次长时间待在同一个房间，各干各事。从前在秦家别墅，偌大的空间被分隔成楼上楼下许多房间，每一间房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秦敛想破天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他们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共处一室。小户型也有小户型的优势，男人忽然想。

终于，等到钟繇临到第十三张时，林淮再也忍不住：“秦敛。”

这次不叫“秦先生”了。

秦敛抬起头，被骤然拖出繁杂的工作，脸上还有轻微茫然。

林淮“啪”地放下笔，语气有些急躁：“我很好。”起身朝他伸出右腕，“除了这道伤疤，其他地方没有任何伤口。”说着又掀起上衣，用手指着光洁的腰腹和干净的心口：“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也都没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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