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厉择良想从自己这里换什么呢，李峋琢磨不透。

-----正文-----

袁帅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正在翻平板上的沪深指数，实则嘴上在和余淮讨论八卦。余淮啊，你那个师弟，和厉总谈得不错啊。

余淮在厨房里拧上水龙头，一边摘手套一边从推拉门旁探出头，脸上没太反应过来。谈得不错是好事啊，本来系统改造对李峋来说就不是什么有难度的项目。

袁帅脸上神秘兮兮，咔嚓锁上平板。他说余淮你是不是傻，我说的当然没这么简单。

手套扔到台子上甩下几滴水，余淮嘁了一声，走到客厅里。袁总暗戳戳的这到底是想说谁呢。

说你啊，你和袁总这不也一直谈得不错吗。袁帅讲话时故意挑挑眉毛，在提到“谈”字时加重语气。

余淮抱着胳膊，站在沙发边看着袁帅似笑非笑，刘海微微遮了半边眉毛。念高中的时候余淮还是寸头，后来才渐渐留长，仿佛伴随苦涩难言的阅历一同积攒。

他曾经剪短过一次，对着镜子看自己时隔多年第一次找回十七岁时蓬勃又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是余淮和袁帅在一起的第一天。

袁帅发现这小孩儿又不理自己的玩笑，有点怄气地从沙发上站起，凑到余淮面前，眨眨眼睛抛出一个设问句。怎么，难道你和袁总谈得不好吗？

然后稍稍仰头，不容反对地拽余淮下来接吻。

反正袁总觉得谈得挺好。这是设问句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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