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在努力活下去。

-----正文-----

伏特加信息素溢满了房间。

陆霁塬收拾好后坐在床沿，点好烟看着还在流泪的贺舒，眼神中意味深长。。贺家那个未嫁的掌权Omega，把十九岁的贺舒献礼般送给了自己。他们之间没有仪式，没有证明，没有感情。

“别哭了，”Alpha灭掉烟，“自己收拾一下，桂姨会给你准备晚饭。”理了理袖口，陆霁塬走出了房间。

贺舒没有动作，只是侧躺着发呆，抽泣着。

桂姨见陆霁塬自己一个人下来，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无奈地叹了口气。桂姨清楚得很，欢愉之后难过的只有小舒。他的Alpha不会抱他去清洗，甚至不愿意给他安抚亲吻。

送走陆霁塬，桂姨小跑着进了房间。她是个Beta，闻不到不带感情的伏特加信息素到底多么刺鼻。贺舒听到声音，摸着床边想要坐起来。

“快别动了，我扶你起来。”桂姨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扶着他的手臂，再把衣服递给他。做完这些，她悄悄地出去了。

贺舒开始摸索着下床，赤裸的身体上大块青紫混着暧昧的红痕。他慢着步子一点点走，比两年前进步多了。虽然不能熟练地大步走，但已经可以不让自己被撞伤。

坐在浴缸里，贺舒蜷缩起来抱住双膝。被自己的Alpha讨厌是一件很有挫败感的事情，陆霁塬每次来看他都是为了发泄。在情事上贺舒无法和他匹敌，但陆霁塬总是会在他身上失控。对于这点贺舒是高兴的，起码自己还有能留住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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