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吗？

-----正文-----

“牺牲、危险，和清纯的爱。”

贺天的声音经过电波有种……莫名地性感，尤其是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不太接近他本人的那种性感，像深夜电台的情感读书类男主播。

莫关山被他的奇怪发言搞愣了，莫名其妙就顺着他的话提问：“什么玩意？”

贺天听到他的声音，心情很好，声音里笑意格外明显：“你的马醉木啊～”

莫关山想了下反应过来，眉头皱了起来：“你说……花语？”

“对啊，刚才查了下。”

……难怪没有马上回复。

“我以为你知道我不……”

“我知道你不喜欢花语那套，”贺天无缝跟读了他的话，他坐在桌边捻弄马醉木硬质的叶子，想象它是莫关山此刻皱起的眉头，一遍遍地用大拇指抚压，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你不喜欢。”

莫关山不出声了，似乎在考量他说这话是不是就故意招惹他。

贺天只好自己说：“我也不认为重要，但我特别高兴，关山老师，我喜欢你。”

莫关山手机拿远了点，他耳朵烧得厉害，他好想挂了电话冲到海边胡乱喊几声，他不清楚自己的这种冲动从何而来，只是贺天的话让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情绪过多，有爆炸的风险。

他很快又把手机贴上耳廓，他心跳声太大，拿远了听不清，万一遗漏了贺天现在乱七八糟的话里什么重要的语句……不是说贺天重要，但是…听完电话是基本礼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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