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缄默抑或是躲避逃脱，放弃的，是属于自己的可能性。

-----正文-----

今天也许是某个特别的日子，按理来说，中午火锅店不应该人头攒动，但大概是有学生来这里团建，陈宇森他们到的时候，火锅店已经没有空位。陈宇森刚想叫姜霖还是换一家店，姜霖已经把车停好了。

“怎么了？”见陈宇森欲言又止的样子，姜霖脚步微顿，然后越过陈宇森进了门。

不知道锅底和这群学生谁更沸腾，姜霖刚进门就被快要把屋顶给掀翻的声音震住了，那群学生大概是在玩游戏，每个人头上贴着写字的纸条，互相套话，不时发出哄笑声。

陈宇森也跟着进了门，觉得大概是姜霖主动约自己吃饭这件事用光了自己这天的好运。他尴尬地想后退，姜霖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有店员“登登登”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大概是刚挂断电话，手里还拿着手机，做手势请姜霖上楼，陈宇森这才发现原来楼上还有包厢。

那大概是这家店的老板，不少服务生见到老板下楼纷纷行礼。

“还是像以前一样？”老板一边开锁，一边回过头去问。

“不了，点鸳鸯锅。”

“咋地了？又带学生来了？”老板把包厢的百叶窗打开，叶片在桌上横亘出平行而齐整的阴影，窗明几净，四周都是通亮的。

姜霖带过多少学生来这里吃饭？

一直到吃的时候，陈宇森想的都是这个问题。姜霖大概也觉得没什么话好说，又或许是在想其他问题，点了一桌子菜在火锅里涮，一刻不停地埋头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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