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对你感兴趣。

文中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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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换导师的申请信自然是没了下文，陈宇森很清楚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处于绝对弱势的地位。

就像医生之于病人，律师之于客户，牧师之于教堂成员，导师对于研究生在权力体系下具有天然优势，当双方缔结超越师生的关系之后，由于对导师权力缺乏约束，学生的权利保障体系缺失，学生的权利遭到侵害之后往往会得不到有力的保护。

陈宇森能看到这一点，姜霖自然也不会忽视。

“看看吧。”陈宇森从姜霖手上接过合约书，对于两个具有民事能力的主体，保障双方权利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缔结合约。

陈宇森逐条读下来。合约前半部分的条款是对陈宇森权利的保障，主要为：陈宇森有随时中止合约的权力，姜霖不得以任何方式胁迫陈宇森作出违背自身意愿的选择，后半部分为合约内容，姜霖与陈宇森通过合约确立关系，成为彼此的恋人，这段关系在研究中止后自动解除。

“为什么？”陈宇森手中握着笔，悬在签名栏，旁边那栏姜霖已经签上名字。

“我对你很感兴趣。”

陈宇森并没有落笔，很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最后姜霖无奈地叹口气，这是陈宇森头一次听见姜霖的叹气，不像是叹息，反倒像是重压之下紧绷着神经突然松了口气。

姜霖递过来另一份文件，“这是你两年前做的那份调查问卷。”陈宇森记得，那就是他大二那年做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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