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生撞见现场：我很想写个五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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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不择，总会招进一些嘴碎的人。朱文圭为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杀人如杀鸡一般手起刀落，只因这群人拿着方思明的缺陷取笑。

这时还在为保护方思明秘密而勃然大怒做下杀孽的朱文圭没有想到，在不久之后，是他亲自逼着方思明去面对残疾。方思明求他，诉说着自己的耻辱，他视而不见，反而要他利用天阉这不知道该不该算优势的难以启齿，去故作姿态、换上红妆，去跟花魁学着迎合奉承他人，烟视媚行，最残忍最杀人不见血的刃。

他不再爱与朱文圭撒娇，似是一夜之间成长，昏暗烛火下，他送走女先生，落下一声苦叹。

原随云引梦术撑到此时已然力竭，又要防着另一位神秘的引梦人，少有清醒的时候。偶尔夜半突然惊醒，方思明果然是没睡的，他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若是伪装，已经比绝大多数同龄的女孩更温雅娴淑，也比勾栏院的女人更媚得惊心动魄。义父对他很满意，可他终究是不想的，会在女先生教他拿捏作态时心道一声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男子，却又在沐浴时面对铜镜凝望着自己的身体，他不清楚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体应该是怎么样的，但他非常清楚自己是残损的，或男或女都不能称上。

一个异类，只能倾尽自己所能让义父欢心。方思明觉得自己孤独极了，天地袅袅，人海茫茫，又有几人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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