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恶趣味

-----正文-----

高杨坐在Elvis的吧台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看向王晰的脸，除了很少晒太阳而略显苍白的脸，这个人怎么看都是普通人。夜还未深，店里的客人只有零星几个，其中坐在吧台的只高杨一人。王晰擦拭着那只蓝色的玻璃杯，彷佛呵护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他早就注意到高杨奇怪的视线却假装不在意，可被人注视超过三十分钟还是让人不舒服，他终于疑惑地抬起头缓缓开口。

“高杨先生，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晰哥你喜欢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这话问得实在莫名其妙，高杨说完便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王晰的脸。

王晰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高杨老实回答：“不小心听到对面咖啡店的议论，我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蔡蔡吗，你别在意，蔡蔡的爱好是看科幻，偶尔还写小说，也许是什么设定吧。”王晰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反正高杨不认识蔡程昱，也不会暴露。

“晰哥跟他很熟吗？”

“不会比佳儿跟他熟。”

“他好像不大欢迎我。”

高杨不自觉地皱起了鼻子，他对什么事感到不解时就习惯这样，王晰过去喜欢学他的样子，然后高杨就在客厅追着王晰跑，结果永远都是两个人在沙发上抱作一团。

王晰把玻璃杯收进柜子里，和高杨说：“你这小孩儿就喜欢东想西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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