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万家灯火在眼前，叶清在屋里，也在他心里。

-----正文-----

01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姚季在外头呆了两天才敢偷摸着回姚府。进了院子，发现叶清不在，他竟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

向春桃一打听，才晓得因着叶母病情恶化，叶清两日前便回了叶家。他又旁敲侧击地问了春桃纳妾的事情，春桃白了他一眼，只道姚老太不知。

至此，姚季盘绕在心间的那点羞愧，像向阳生长的阔叶植物，在心底遮天蔽日。

知晓他回了府，姚老太就差人遣他去叶家，说是好好拜会一番老丈人和丈母娘。姚季面上忸忸怩怩不肯去，心里头却在悄悄盘算着要如何与叶清解释。

但没等他动身，叶清那头就出了事。

姚季要动身的那日晌午，送叶清去叶家的车夫只身一人回来，身上多了好几道血口子，像是死里逃生的样子。

那车夫急得结结巴巴，话也说不利索，但从只言片语的拼凑中，他还是知道了一些。

叶清，被他以前结下的仇家——金以柳给劫了。

02

得了这个消息，姚季便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金以柳是什么样的人，他姚季再清楚不过。

早些年他还领着一帮小弟巡逻北凤城的时候，遇着的第一个麻烦便是金以柳。

听闻金以柳祖籍原在塞外，因着战乱逃荒跟着父母到了北凤城。但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们到的那年，北凤城又闹起了饥荒，金以柳的爹妈都死在了那场饥荒里，独留金以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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