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我想学……

-----正文-----

谢白凌看她一眼，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她抢了先：“只是教你入门，剩下的都靠你自己学。毕竟你是大燕皇子，不可能和我回西越。”

燕洛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我想学！”燕祈望着谢君厄，神情激动，“虽然母妃不喜欢我学术法，但是我一直很喜欢。而且学了以后就可以保护母妃了。师父……谢谢师父！”

他扑通跪在地上，向谢君厄磕头。

“不用叫我师父，就像刚才说的，我只教你入门，剩下的都靠你自己去学。同他们一样叫我君姐姐吧。”谢君厄避开他跪下的方向，让纸人制止燕祈的动作，“现在就教你第一课：术士不涉因果。”

“什么意思？”燕祈露出茫然的表情来。

“有仇才报仇，有恩才报恩，有人相求并付出代价，才插手世俗，绝不主动踏足。就是不涉因果。你母妃于你有生养之恩，你每为她做一件事便还些恩情，当恩情还完，你再帮她，就需要收取代价。”

“我什么时候知道需要收取代价呢？要收取什么？可以便宜些吗？”

谢君厄轻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燕祈还是一脸茫然：“那谁来算我还了多少恩情呢？”

这次谢君厄回答了：“天道。”

天道。

燕祈一直都在想着这个词。天道，时序变换、万物枯荣，皆循天道而生。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事事都有天道，事事都是天道的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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