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只能回味。

-----正文-----

往年来到巢总部的时候总是两个人一起，今年却成了一个人。清明将他载到地点后便告别去接其他人。巢的本部与他和阿九所在的分部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学校的形制，只是总部的人更多，更吵闹——其实也可以叫更有人味儿，但冬冬不这么觉得。

他只觉得吵闹。

当然如果阿九在身边的话他倒是可以忍耐一下。

圣诞晚会在学校礼堂，礼堂中间的圣诞树上挂满了礼物。

周围人的穿着千奇百怪，连肤色都不尽相同，这让冬冬不由得好奇起了巢的构成。有些与他穿着相似语言相通的人过来搭话，他也勉强与人聊了几句。不多时，他远远地看到清明拉着一个小孩儿的手走进来，刚想过去打招呼，一个转身的功夫他与那个孩子又消失了。

没有举办舞会是对的，因为晚会的参与者显然以男性为主。礼堂里只有零星的几位女性，冬冬看了一圈，却没有一个穿着旗袍。他还记得阿九想让他帮他看看传闻中的旗袍大美人到底什么路数，但冬冬越看越着急，心里总在打鼓，不是因为没看到大美人，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有些喘不过气。

冬冬扯着领结，让它松了松，而后端起一杯冰水走出礼堂。

时间临近午夜，他看到清明与之前那个孩子在大门不远处低声对话，遥遥地看到他，清明拍了拍孩子肩膀，孩子便抱着手里的玩偶乖巧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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