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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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相老师的植物们长得真好。”

冯源跟着他回到客厅，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喝牛奶，奶里加了蜂蜜和糖，虽然有点凉了，却也美味。相铭洗了手回到客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态，淡定自若：

“没听过‘植物也能听到人说话’这个理论吗？”

“以前不信，今天信了。”

冯源放下牛奶杯拿起三明治，相铭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其实也不能说是‘听到’，应该说，它们也能感受到人类的情绪吧。”

“或许吧，那除了养花，相老师还有别的爱好吗？”

“如果收集眼镜算爱好的话。”

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冯源咬着三明治里的鸡蛋看他，相铭今天确实换了一副眼镜，玳瑁镜框，纤细到仿佛一碰就折的镜腿，架在他精致的脸上，不免让他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正为自己的选词感到惊讶，回过神来却发现相铭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已经有些超过安全距离，冯源紧张地咽下一口食物，喉结滚动，那张脸在他鼻尖前停下了，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多久没剪头发了？”

“两个多月。”

“太长了，不难受吗？”

“被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儿。”

出事之后几乎没好好打理过自己，冯源的额发已经长过鼻尖，偶尔也会遮挡视线，只是他自己没感觉，似乎这样的庇佑能使人安心。相铭抬手捏住一缕乌黑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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